媽媽──妳在哪裡──
玉泠走在積水的路上,冰涼的水不斷從腳底鑽入直竄到她的腦門,如同全身沁在滿是冰水裡,任由消溶的冰水入侵她的身體裡,驅逐她身上全部的溫暖。這地方寒肅的讓人膽寒,她左顧右盼見到的只有一片純白,一種讓人無法喘口氣從心底恐懼的白色。
媽媽──妳在哪裡──
玉泠走在積水的路上,冰涼的水不斷從腳底鑽入直竄到她的腦門,如同全身沁在滿是冰水裡,任由消溶的冰水入侵她的身體裡,驅逐她身上全部的溫暖。這地方寒肅的讓人膽寒,她左顧右盼見到的只有一片純白,一種讓人無法喘口氣從心底恐懼的白色。
早上十點三十分──
邵玉泠的遺體送進法醫中心進行解剖釐清案情,一名檢查官在現場執行他的職務,看著鐵板床上那血肉模糊的屍體不由得胃一陣翻攪。濃酸的胃液正以快速的姿態不停發酵。
「這是我們今天的工作夥伴。」嚴炎全身穿戴封膠衣鞋,全身只露出一雙濃眉大眼看著在場所有人員。
蕭昱仁裸著上半身,下半身裹著一條米色浴巾,大字式的躺在自己的席夢思床上,瞪著天花板發愣。現在的他腦子一片空白,不想用腦,也不想要更換姿勢,索性就這麼呆著。
不知發愣了多久,意識一點一點的溜進蕭昱仁的腦中。
八月一日,案發第一天,早上七點三十分──
李可思站在黃色封鎖線內,一臉肅穆的看著前方白色的裹屍布。
幾名員警接受線報後便與消防人員立刻趕赴現場,以案發現場為中心十公尺內拉上封鎖線,防止民眾進入破壞現場。聞風而至的媒體已經在現場拍攝新聞畫面。